向徐成霖。
“哥,你这是怎么了?”
“宁王此人……心胸狭窄,又自小与你不和,若他上位,定然不会让你舒心畅意,他绝对不行!”
徐成霖想来想去,都没办法对妹妹说,宁王曾经对她起过肮脏的心思,打过那样恶劣的主意。
已经瞒了这么久,就继续瞒下去吧。
徐成霖缓和了脸色,想起今日打听到的消息,继续审度起来:“宁王不行,晋王无心,那先帝的儿子,可就再也没有了。宗室中,从先帝时打压到如今,能有魄力与萧绍昀对抗的,也几乎没有,除了一人。”
说完,看向父亲威北候。
威北候也看向儿子,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又一同看向了白成欢。
白成欢想起萧绍昀那两道一同发往宁州的圣旨:“秦王?”
威北候与徐成霖皆是点头。
“当年秦王萧无双战神之姿,令人至今难忘,他第一次统帅大军出征的时候,还是个少年郎呢,一身银甲,让人目眩神迷,得胜还朝的时候,更是风姿绝世,那时候我还做姑娘呢,和要好的小姐妹去街上看他进城献俘,一群的丫鬟婆子跟着,也还是挤得一只绣鞋都掉了!”
说起秦王,威北候夫人深有感触,在她这一辈人看来,这天底下就没有比秦王更好的男儿了。
威北候老脸一黑,非常不乐意:“什么风姿绝世,那一身银白,白花花的,有什么好看,我当年可听说了,他穿成那样出征,就是为了出风头!瞧瞧那几年,都是你们这些人闹得,满京城都喜欢穿银白色,难看死了!战神,当年谁没打过几场仗啊?再说他让你为了看一眼挤掉了绣鞋,那你那绣鞋又是谁给你送回去的?哼,要不是我,你还不得在大街上出丑!”
威北候夫人和一双儿女齐齐瞠目结舌,这干醋,隔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喝着?
夫妻多年,威北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