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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伯父已经明言告知,心里也算是有了个底,知道不是那白成欢的缘故,也就不再急着让梁思贤带她去威北候府给白成欢道歉,闭口不提这事儿,匆匆告辞回去了。
梁思贤却冷笑:“瞧瞧,这根本就没有道歉的诚意,一听说不是成欢的缘故,就一丝愧疚也无,这样的人,下次若再寻到我头上,我是再也不管这件事情的!”
梁国公夫人也不由得尴尬,暗恨梁思容不值得人相帮,她跟女儿讨了这个面子,让女儿去做这个中间人,梁思容却如此行事。
那白小姐再毫发无伤,也是苦主,梁思容却这副转脸无情的样子,可见冯家人心中,也根本对人家白小姐没有半丝愧疚。
当下梁国公夫人也灰了心,吩咐以后梁思容再来,就说不见。
梁国公听女儿把侄女儿的行事一说,心中也不快。
那位白小姐,救了这么多人,如今又在威北候府住着,侄女儿却全不放在心上,可见也是个目光短浅的。
梁思贤没了梁思容要跟着,心情倒也不错,就往威北候府去了。
待到她见了白成欢,把皇帝对冯家,还有安竹林的处置一说,白成欢也很纳闷。
她纳闷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詹士春莫名其妙为她出头。
若是詹士春不以詹松林的身份去见过她,她可能还不会意识到,詹士春把冯家拉下来多半是因为她。
可这为什么呢?詹士春无缘无故对一个虢州武官的女儿示好做什么?真是太奇怪了。
另一件,就是这位安氏竹林。
一个久病不起的人,一到威北候府倒霉,皇帝选秀,就立刻好了起来,退婚,报选,一气呵成,难不成早就打算好了,无意嫁给哥哥?那也太有些诡异了。
这倒也罢了,可是此时她来害威北候夫人,又有什么好处?万一那天她不在,娘亲和这些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