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项呢,也并非都不顶用,琴棋书画要是学精了,也都是傍身的技艺呢。”
白成欢说着,却有些遗憾。
上辈子虽然出去闲逛的时候不多,但是白成欢也跟着哥哥逛了好几遭酒楼戏园子之类的地方,自然也见过各种风雅的赌局,那时候她也曾跃跃欲试,却被哥哥制止,说女儿家去赌,不雅。
早知道最后会这么憋屈地死了,她那时就一定要试上一试,管它雅不雅,好歹不留遗憾不是?
哪像如今,什么都没做过,就成了另一个人。
李氏被女儿说得脸红了红:“哎呀,娘亲哪里记得住,好了,你去吧,摆饭了我使人去叫你。”
白成欢应了,笑嘻嘻地带着摇蕙和迎春走去了后院。
摇蕙和迎春都觉得今日大小姐的心情看起来挺不错,脸上总带着笑,没像往常起床后,只要照照镜子就莫名不开心。
何七带着晨曦踏进白家大门的时候,白炳雄刚好出门。
“丛棠,辛苦你了!”
原本要在军营当值的,可白炳雄实在不放心,昨晚还是赶回了家,听说了何七把晋王气得抓狂的事儿,觉得好笑,却也对何七更多了几分赞赏。
何七连忙行礼:“白大人客气,这对小人来说,也是一种历练。”
自打入了白炳雄麾下,何七就不再自沉贤侄了,公事公办。
白炳雄抹了抹刚刮干净胡茬的下巴:“嗯,左右这两天,我总要想办法把这尊神请出去!劳烦你了!”
两人叙了几句话,白炳雄就出门上马去了,白祥欢已经是一早去了县学,他最近读书很有些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何七进了门,陈管事迎了出来。
“何公子来啦?表少爷还没起呢,要不您在前院坐着歇会儿,喝杯茶,厨房马上就能摆饭了。”
何七从前也常常上门,陈管事和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