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只伤感了一瞬就想开了,原本这世道,就是人心诡谲,被兄弟背叛,也不是什么天塌了的大事,伤心过了,从此没这几个兄弟也就罢了。
“我已经把他们远远调开了,以后我跟他们再无瓜葛,你们且放心吧。”
徐成欢点头,白炳雄还算不笨。
不说白炳雄以后跟这几个人做不成兄弟,彼此相看生厌,只说要是还在一个营里搅和,依那三人的小人性子,只怕以后做什么更是有恃无恐,反正出了事有人顶缸想办法,岂能让他们如意?
这样远远打发了,倒也省心,只是此时不宜多生事端,便宜了他们几个小人!
“只是父亲还得小心为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三人不过是跳梁小丑,以后只要父亲多加详察,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父亲要防的,还是暗处的人。”
白炳雄凝眉看着语气严肃的女儿,想不通:“还有什么?”
徐成欢顾不得白祥欢看过来的差异目光,把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不然父亲以为凭什么官府次次围剿刘千刀都无功而返,反而是父亲这样毫无预谋地动手,反而成了事?”
她不是单单养在深闺的女子,她曾经看过萧绍昀龙案上大部分的奏折,萧绍昀闲了也会跟她一一分析。
大齐朝目前最严重的匪患,全部都在西北和东南一带。
明面上,是因为这些地方天高皇帝远,匪患横行,派过去的官员人生地不熟很难施展,剿匪是个大难题,而私下里,土匪能在官府的围剿下游刃有余,还是因为官府内部有人和土匪勾结。
“父亲,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猫和老鼠尚且能够相安无事,更何况是人?父亲以后与人打交道,要多留心。”
徐成欢没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但是已经足够屋子里的人都听懂。
白祥欢愤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