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全力参与!”
“这是为何?”难道他一心尊崇的老师也成了谄媚阿谀的小人不成?
席泽岩敲了敲檀木的书案:“那你去劝阻,是想要皇上永远记得孝元皇后,真的永不立后,像个平民百姓一样为死去的妻子守上一辈子的孝,一直这样消沉阴郁下去?”
宋温如立刻摇头。
先帝去世,皇帝作为亲子,也不过是以日代月,守足二十七日孝即可,孝元皇后又算得什么,能要皇帝守一辈子的孝?可是皇帝一直郁结心中,性情日渐暴躁倒是真的。
“润生啊,凡事做之前,要多想想利弊,皇上如今下这样的旨意,于私德上来说,是有出尔反尔食言之嫌,但我们做臣子的,更要紧的是挂心黎民社稷,倘若皇帝此次能选到比孝元皇后更合心意的女子,从此振作起来,岂不是大齐之福,社稷之福?跟皇帝的子嗣延绵比起来,这点私德有亏,算不得什么,你仔细思量。”
宋温如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老师,这话岂不是说,皇帝自己爱咋咋地,说话不算话也不用去管,只要他让天下人高兴就行了,是这个意思吗?
做臣子的,怎么能这样?
席泽岩活到了这把岁数,一眼就看穿了学生心中所想。
他不由得叹息,唉,宋温如这个学生,什么都好,就是太耿直了些,这样的性子,得亏先帝知人善任,心胸宽广,不然如何能保他到今日还能立足朝堂之上?
“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宦海浮沉,有些事情,不必太过拘泥于形式。你去反对,你觉得皇帝会听吗?而且你一带头,那些跟你一样想法的大臣肯定会有动作,保不齐又是一场朝堂争议,大臣们挨得板子还少吗?如今你唯有参与进去,才能找到机会,把握事情的走向,让一切回到臣民期待的正轨。”
白发苍苍的老帝师谆谆教导,唯恐自己这个学生又犯左性。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