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两天后，基本痊愈的张恒走出病房，到了他这种身体强度，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即使是脑出血之类的伤势也不过十几个小时就彻底痊愈，剩下的时间都是用来观察的。

可是，才刚刚走出病房的大门，张恒便看到唐婉彤和高德那两道惨白的人影站在门口。

张恒叹了一口气，“月华，别闹。”

“嘻嘻，为了庆祝您出院，我本来还想给您一个惊喜呢！”两道人影迅速消失，月华的那高挑的幻影出现在张恒面前。

“这么说你已经彻底掌控了这种诅咒模因的力量了吗？”张恒露出惊讶之色。

“没有，我至少需要数个月全功率的解析，才能解开这条诅咒模因的微观结构和规律。”月华摇摇头，“不过我已经可以小范围控制这条模因了，比如控制它的开启和关闭。”

“而且，我感觉我的本体——也就是黑色神印，似乎的确就是一种能够封存模因的容器。”月华露出后怕之色，“在那条诅咒模因侵入我的精神磁场的时候，原本我的精神磁场几乎是节节败退，本来以为这次完蛋了，可是却没想到它在突破了我的精神磁场之后，却被我的身体吸附进去，再也出不来了呢！”

张恒闻言不禁露出沉思之色，“你也不知道那个制造你的文明是什么吗？”

“重启之后，我有关自己的一切资料都已经丢失了。”月华摇摇头，“估计只有死亡空间位面的其他神印才会知道吧？”

张恒顿时无奈，他本来听到月华的话，都有些动心了，可是一想到神印和血月的恐怖，最终还是摇摇头，死亡空间即使放在现在，依然属于高度危险的位面，那不是靠人多武器好就能过关的。

“指挥官阁下，在我彻底收容了这条模因之后，已经归纳出了所有的数据，其中很多数据与您的猜测十分接近，比如模因的量子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