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等着左苍溟。
左苍溟呵呵的笑着,亵玩似的用力的蹂躏着她胸前的一朵云团,云团被他捏在手里,几乎就要撑爆了。左苍溟在这个时候又附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着道,“等下你要是敢叫出声,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恩,送你去阎王爷了。”
唐云冉咬着唇瓣,没有回答他。
左苍溟鹰隼的目光深幽,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然后便俯下身用力的去咬她云团顶端盛开的两抹红梅。他咬的极为用力,恨不得直接把那两抹红梅咬下来。唐云冉痛的相爱只敢紧咬着自己的唇瓣。而左苍溟的折磨显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左苍溟在把她的两抹红梅咬伤后,他才邪笑着匍匐在唐云冉的身上。他呼出的冰冷凉气扑在唐云冉的皮肤上,让唐云冉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左苍溟的冰冷的目光与唐云冉的对视,唐云冉卷翘的睫毛轻轻抖了抖,不敢再与他对视。可左苍溟这时把手伸进他自己的袍袖里,然后从袍袖里抽出一样东西。
唐云冉看过去,呼吸一窒,瞳孔也剧烈的收缩起来。
左苍溟把那样东西往唐云冉的眼前晃了晃。那是一根粗长尖锐的yang(和谐)具。左苍溟阴森而薄凉的笑着,手上的那yang|具就直接往她身下的幽谷地带戳入……
唐云冉疼的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身下的那种锐利的刺痛感让她无暇她顾,她放下了一直捂着脸颊的那只手。脸上那道丑陋的伤疤瞬间就破坏了她脸上的美感。
左苍溟荒yin的笑着,还用自己的手指的指甲去扣她脸上的那道血痕。
唐云冉一时间恨不得马上就死掉了。而左苍溟看着她那痛苦扭曲的脸,他变态般的笑了起来。已为太监的他,不是第一次这般亵玩女人。但唐云冉是迄今为止最让他有极致的kuai感的女人。生性已经扭曲的他觉得这样折磨女人,能让他那颗受伤的心得到稍许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