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个年逾五十,头发花白,一个二十余岁,手里抱着一个药箱,紧跟在后。
“赵大夫,赵大夫,你赶紧给看看…我相公不知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妇人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紧声道。
赵大夫点头,蹲下,直接摸上刘相公脉搏,眉头微皱,片刻,松开,看着那抱药箱的年轻人开口,“把我的银针拿出来。”
“是!”
赵大夫拿过银针,“把他上衣脱了,你们按好他。”
“好!”
衣服褪去,赵大夫低头,靠近,下针,几支银针下去,几粒药丸塞入口中,不消片刻,刚才抽搐不停的人,渐渐舒缓了下来,痛苦的神色也淡了下来,人也不再叫了。
看此,不少人都露出了了惊叹的目光。
“相公,你感觉怎么样?”妇人拿下刘相公嘴里的帕子,急忙道。
刘相公满脸汗湿,面色发白,透着疲惫,神智看起来却是清楚了不少,有气无力道,“好多了!”
“赵大夫,谢谢,谢谢你…。”
赵大夫摇头,谦和道,“应该的!不过,刘相公情况还不稳定,一会儿让下人来大仁堂一趟,我再给开点药。”
“好,好…。”
“平日你们也要看紧些,别让他太劳累,也别饮酒,有什么情况,就来打仁堂找我。”
“是,是…”妇人说着,从袖袋里拿出银票,放在赵大夫手里,“赵大夫,您拿着…”
“不用这么多…”
“不,不,您一定要拿着!”
“那我就另外再给刘相公那些补药吧!”
“行,行…”
就这么的,赵大夫在妇人千恩万谢,还有众人惊叹的眼神中离开了,然,关于赵大夫的赞美之词,却是源源不断的传入耳中。
蔺芊墨听着,饶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