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多好!谁知道有今天?”
陈碧珍语塞。她想了半天,忽然眼中一亮:“阿年一定会跟那个女人离婚的。只是把秦氏白白还给了秦家那一对倒霉兄妹实在是太亏了!我得想个办法。”
厉老厌恶看了一眼自己的结发妻子,冷冷提醒:“我劝你别再做什么了。你没听见你的好儿子说了吗?要是再做什么,他就不客气了。你要相信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他才不管我是不是他的老子,逼到最后他一样把我踩在脚底下。”
陈碧珍听了跳脚,骂道:“什么小畜.生!他可是你的种!是谁从小到大都不关心他,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去了!我儿子怎么了?他有本事反了你这个老子,你又有什么不满意!”
厉老暴怒:“我不关心他?难道你就管教过他吗?你不也是只顾自己和那些什么三流导演,三流男明星乱搞吗?”
陈碧珍一听立刻尖着嗓门骂了起来。不一会书房里面又乒乒乓乓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楼道拐角,厉漠年冷冷靠在墙边,听着楼上歇斯底里的叫骂声,眼底的厌恶再也压抑不住。他点燃了一根烟,正要下楼离开这乌烟瘴气,叫做“家”的地方。
忽然一道怯怯的声音传来:“漠年哥,碧珍阿姨呢?”
厉漠年一回头,顾嘉正站在楼梯下,有些局促不安。她今天穿着一件雪白的细呢子套装长裙,外面穿着一件英伦风的大衣。一头长发梳成马尾,整整齐齐地垂在脑后。
如果说这偌大的屋子是一块污秽不堪的地方,顾嘉就是一缕清新的空气。
厉漠年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会,冷冷走下楼。
“你找我妈?她正忙着和我爸吵架呢。没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嘲讽。
顾嘉被他说得一愣。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花瓶从二楼书房砸下来。“哗啦”一声巨响令她浑身一抖。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