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暖先前去医院堕.胎了!”
秦暖的脚步顿时一滞。
“啊!为什么啊?”
“听说那个孩子不是厉漠年的。”
“真是不要脸!当年厉漠年娶她的时候可热闹风光了,这样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是水性杨花!难怪当初会跟人私,奔……”
“啪”地一声,一本铜版纸的宣传册重重砸在了她们身后的
tang墙上。刚才还碎嘴的几个女人一回头看见来人,顿时脸色难堪。
秦暖乌黑的眸子沉沉的,问:“这些话是谁传的?”
“呵呵……没有……我们没说什么。”几个女人直觉就要跑。
秦暖冷冷开口:“这里不欢迎你们。请滚吧!”
那几个女人一听她开口赶人都愣住了。开始气得骂了人。
“呸!”一个女人脸色通红:“凭什么叫我们滚!秦暖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厉漠年撑腰就了不起了!你不过就是个下贱的残花败柳!怎么?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跑去医院堕胎,那个孩子要不是来路不明的,怎么会流掉!”
“就是!我们来这里是冲着李小姐的面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我们是来买画儿的!凭什么赶我们走?”
“……”
秦暖站着一动不动,听着她们七嘴八舌地朝着自己疯狂讽刺谩骂。
“呵,这么热闹。”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清雅悦耳。刚才还不停用恶毒语言骂着秦暖的女人们看见来人,立刻一个个闭紧了嘴,眼观鼻,鼻观心,竭尽全力端出自己优雅大方。
秦暖看了一眼走来的人,眼中掠过诧异:“黎先生?”
来的正是黎远尘。他手中端着香槟酒,优雅端方,身上质地良好的手工西装,无不妥帖。秦暖看见他带笑的眼神,知道刚才那一幕都被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