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浴室的门关上。厉漠年一怔,随即一股怒火顿时在眼底燃烧起来。
她的意思竟然是:他和睡一张床上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和她要离婚?
厉漠年大步走到浴室的门“砰”地一声敲响:“秦暖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敲门声一阵阵还带着他蕴着怒气的声音。秦暖静静看着镜子中还留着昨夜残妆的自己。
浮白的脸色显得打上的胭脂腮红有种凄残的妖艳美感。她就像是登台表演的戏子,入了戏入了情,结果散场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剧本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在这三年多的婚姻中,她用尽了心,用尽了所有的热情。原来只是他掌心的一枚棋子。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她已经分不清。
她慢慢擦净脸上的妆,洗干净了脸。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厉漠年脸色沉沉地堵在口口。
秦暖看见他手掌心的钥匙,苦笑。他总是这么样霸道,不容她有一点不顺他的意。
厉漠年盯着她,皱眉:“你刚才说那一句是什么意思?秦暖,一大早你又发什么神经?想和我闹掰是吗?”
他的胸膛起伏着,眼底的怒意一***弥漫。按着他从前的脾气,早就摔门走了管她是死是活,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却要问个究竟。
秦暖直直注视他的眼睛:“漠年,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我们早晚得离婚的,你何必假惺惺骗我从此以后要好好睡在一张床上?”
厉漠年乌黑晶亮的眼瞳猛地一缩,他冷笑:“你的意思是,我骗你?”
秦暖冷笑反问:“你没有骗我吗?昨晚带我去晚宴,你不过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看看,秦氏集团和厉氏集团没有闹分家!你在收拾烂摊子呢!你当我是傻瓜吗?”
“在你眼里,厉氏集团才是最重要!你别拿你偶尔施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