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漠年见她戒备的样子,起身坐在房中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反问:“你希望我和她走?暖暖,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秦暖彻底被他搞糊涂了。她抱着双膝,忽然目光一缩:刚才她砸出去的验孕棒正静静地躺在沙发脚,也就是厉漠年的脚后跟。以他的角度他看不到,可是如果……
她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我……我管你这么多!”她胡乱地回答:“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才不管!”
厉漠年听着她明显口不对心的回答,不由嗤笑:“你会不管?那她好好来送资料,你干嘛动手打人?”
送资料?
秦暖在心中冷笑,只是现在她说什么厉漠年都不会相信。她冷冷把头别开,不愿意和他就这个问题争执下去。她不说话,素白的脸上满满都是倔强。
厉漠年看着忽然开口:“暖暖,别闹了。我跟夏遥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秦暖不说话,身子一矮躺在了床上,严严实实把自己盖好。
厉漠年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去向夏遥道歉。
他皱眉:“暖暖,你怎么了?”情绪容易激动又固执,这不像是她平时的性格。
“我怎么了?”被子下传来她的讥讽:“你要和我离婚。小三按耐不住打上门要我退位让贤,还威胁我要是不离婚就一毛钱都拿不到,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她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眼睛因为愤怒而亮晶晶的:“厉漠年,你来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
沉默……
许久,厉漠年冷冷道:“你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以后我们再谈。”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秦暖缓缓躺回床上,泪又一次淹没了眼眶。
……
第二天秦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