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外苍白无力。
“小秦,你别以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像你这种女孩子,心浮气躁,就想着不劳而获。对待工作根本不认真!……”馆长不住地数落,越到后面话越是含义不明,令人难堪。
秦暖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馆长,我会赔馆里的损失的。”
她清清亮亮的眼神诚恳而坦白,只是看在馆长眼中却生生扭曲成了别的意思。
他冷哼一声:“你赔?你知道这瓷器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就算你赔得起,你知道你给馆里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你知道给国家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吗?钱钱钱!你那种钱我拿了都嫌来路不正!”
秦暖脸一白,不是没被人误解过,也不是没被人戳着脊梁骨背地里骂过。可是今天馆长这些话明显是太过火了。
她脱口而出:“馆长,请您收回您的话!”
馆长是读书人,也有几分清高和硬气。他冷哼一声,推了推眼镜:“难道我说错了吗?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我就不敢批评你!”
秦暖双目通红,一字一顿:“馆长!请你收回你的话!并向我正式道歉!”
馆长被她的神色看得一愣。他正要说什么。
门口忽然传来冷冷淡淡的声音:“她背后是有人撑腰怎么的?张馆长,别说一个晚清的破瓷碟,就是我今天让人把你馆给砸了个稀巴烂,你信不信第二天屁事也没有?”
秦暖怔忪,转头对上了厉漠年那一双沉沉的眼睛。
馆长回头,当看清楚来人时他脸色顿时紧张:“厉……你是……厉先生……”
厉漠年走了进来,不请自坐,坐在沙发上,淡淡示意张馆长:“这我的太太。她砸了瓷碟市价多少,我十倍赔你们馆里。”
馆长恼羞成怒:“别以为有钱了不起!这事……这事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