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漠年紧紧盯着他那双桃花眼,忽然也笑了。他甩开苏悦的手,笑得冷酷:“够种!这三年我就在想,苏悦你这只丧家犬什么时候回来让我再踹两脚呢!”
苏悦笑了笑,一挥手,身后的黑衣人动作一致地打开车门,“呼啦”丢下一堆金箔纸钱、花圈等。
厉漠年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很快堆成小山一样的丧葬用品,一声不吭。厉家亲戚们听到这里的动静都纷纷下楼。
“苏悦!你太过分了!”厉漠年的父亲,厉援朝气得花白的头发一抖一抖的。
“作孽啊!这是要干嘛?”几位年长的厉家婶婆们又是惊慌又是愤怒地骂:“这分明是要我们厉家蒙晦气啊!过分!太过分了!”
“是啊!阿弥陀佛,这是要干嘛?苏家的太过分了!”
“是不是……为了四年前的事……可是不带这样的!晦气啊!晦气!”
秦暖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她看见今天的苏悦根本不像是平时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子。他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阴狠桀骜。
有厉家年轻一辈的男人要冲过去揍他。可是那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像是一堵铜墙铁壁一样把苏悦牢牢护在身后。
在一片骂声中,苏悦邪肆笑了笑。他掏出打火机,火苗冒起。他随手一丢“轰”地一声,那一堆丧事用品很快冒起熊熊火焰。
隔着火,他笑眯眯地看着早就脸色铁青的厉漠年:“今天我来主要是告诉厉老爷子一句话:四年前你们厉家整不死我苏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接下来,你们一个个给我小心点!特别是你,厉漠年!”
他说完带着手下扬长而去。一辆辆奥迪轿车鱼贯开走,只留下还在燃烧的火堆。
事情发生得太快。所有的厉家上上下下都还没回过神来。
秦暖看见火堆旁厉漠年脸色铁青骇人,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