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了,舒州的局势,因此而稳定下来。
第二个事情做起来就有点难度。
桐城的淮西军,对于怀宁城来说,始终都是一条刺,一条暂时挖不掉的刺,艾飞雨盘踞在桐城,始终没有什么动静,让怀宁城的民众觉得很不安,总是感觉自己的脑门上好像悬挂了一把剑似的,甚至有些人因为前天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在半夜的时候做恶梦,大喊“淮西军来了!淮西军来了!”结果将左邻右舍惊醒,左邻右舍还以为是真的淮西军来了,急忙爬起来逃命,于是引发了更大的慌乱,最后跑到了街上,被巡逻的士兵狠狠的一顿教训,才心有余悸的回去,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根据情报的描述,这几天的时间,怀宁城的民众都好像霜打的茄子,没有什么精神,人们互相见了面,也没有那么亲切的问候了,反而问的最多的是:“你们家里收拾好了东西没有啊?”“我们家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走!”“你们家在江南有没有亲戚?”“你们家在江州或者池州有没有亲戚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投靠啊!”……
为此,刘鼎建议衙门召开原始的新闻发布会,公开辟谣,表示淮西军没有能力进攻怀宁,如果淮西军进攻怀宁的话,刘鼎率领的保信军一定会将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的。会议之后,刘鼎调集五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举行了阅兵式,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怀宁城居民的情绪,终于渐渐的安静下来,再也没有那么浮躁了。
刘鼎对艾飞雨也不敢轻视,密切关注着桐城的动静。
有关艾飞雨的资料很快被送来。
艾飞雨,籍贯不详,年龄不详,少年经历不详,参军时间还不到三年。
“这就是你所得到的情报?”刘鼎看着狄火扬,满脸的疑惑。
狄火扬收集到的有关艾飞雨的资料,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关键的内容全部模糊不清。
“是。”狄火扬无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