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缝合你的伤口,你身上的血就会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涌出来,直到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流尽为止。你的鲜血,会从着田埂慢慢的流下去,渗透这里所有的田野……你会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就算你想快点也不行……”
贝丹山两眼翻白,喉结不自觉的跳动着,却断断续续的说道:“刘鼎,你不敢杀我的。你杀了我,彭勃马上就会带领军队投奔贝然清,然后公开你们的罪行,到时候,舒州所发生的一切,都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是你们不仁,不是我们不义……”
刘鼎恍然大悟的看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然挠挠脑袋,狡猾的笑着说道:“你说对了,彭勃还真是个麻烦。”
贝丹山看到他的笑容,感觉有如大白鲨一样的阴森森,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妙了。
刘鼎朝后面挥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和金花娘子的好戏,还没有结束吧,天亮还早,你还有时间继续。”
他扣着贝丹山的喉咙,顺着田埂向西走,西边的亲兵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却不得不让开。秦迈和令狐翼跟在刘鼎的后面,让周围的忠字营亲兵都不敢过分靠近。一行人就这样相持的,慢慢的又回到了禾亭海的东边。这时候,这里的战斗也结束了,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但是现在贝丹山被刘鼎扣住,忠字营的亲兵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义。
萧骞迪、屠雷和白钦翎等也相继到来,将周围的忠字营亲兵强行压缩到中央。那些忠字营亲兵有人还要反抗,可是刘鼎手中的三棱刺已经死死的顶住了贝丹山的喉咙,随时都会给他来个喷泉,贝丹山无奈,只好下令亲兵们放下武器,等候对方的处理。屠雷迅速将所有多余的武器都收缴起来,这些亲兵就跟贝丹山一样,成了任意屠宰的羔羊了。
刘鼎对白钦翎点点头,白钦翎马上没入了路边的草丛中,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居然没有人看到。刘鼎将贝丹山推入金花娘子的砖瓦屋,非常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