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不好,杭州刺史董昌和手下悍将钱鏐,都准备脱离周宝独立,双方时不时地发生点冲突,好端端的黄金水道,现在被几十道的关卡给卡住了,还能有什么作为?”
这些情况刘鼎是知道大概的,江南虽然偏安一隅,但是也不太平,尤其是金陵府、润州和杭州等地,因为物产丰饶的缘故,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控制那里,明争暗斗自然在所难免了。淮南军节度使高骈自从丧失朝廷的信任以后,仿佛失去了争霸的动力,目前一切的行动都是以自保为主,他宠信道士吕用之,将军政大权都托付给他,自己沉迷于修道炼丹,除了徐州的战事之外,极少过问其他。淮南军占据的地方物产丰饶,吕用之却还贪心不足,总是想霸占南方的润州地区。
偏偏盘踞润州的镇海军节度使周宝当初担任东川节度使的时候,就已经和时任西川节度使的高骈产生了非常深的矛盾,现在两人隔江相望,矛盾依然。当初黄巢起义军之所以能够在朝廷军队的重重叠叠包围中,依然穿过长江而上,就是巧妙的利用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周宝是朝廷的老臣子,自认为是忠良之后,对高骈拥兵自重的行为十分恼火,但是他能力有限,奈何不了高骈,于是就在长江水道上进行封锁,让过往的商旅都缴纳重税,商人们自然苦不堪言,往来长江水道的贸易几乎断绝。
刘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此说来,员外的茶叶丝绸是从福建泉州出口了?然则道路不太好走吧。”
尤泰琨苦闷的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走岭南,路途更加的遥远,也更加的不安全。岭南节度使征收的赋税,要比泉州高出两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岭南节度使廉大人征的税实在太重了点,我们承受不起,泉州虽然不好走,渠道还算畅通,而且,经过黄巢的洗礼,广州出口货物的利润是大大不如从前了。”
刘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广州是唐朝最早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