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粮。
一声令下,淮西军的刽子手一批批地将他们提出去,好像是老鹰提小鸡一样,将他们提到广场的中心,那里有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正中央太师椅上一个淮西军军官。看不清他的脸,或许就是秦宗权。淮西军军官随意的挥挥手,刽子手就举起了大砍刀,一刀剁下,一条生命就此消失。杀人已经是程序化的工作,被杀死的人很快被拖走,后面的人不断的被拉上来,除了大砍刀砍断脖子的喀嚓声之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整个寿州城寂静的可怕。
刘鼎摇摇头,没有兴趣继续观看。他仔细的搜索着每个淮西军士兵的身体,不放过任何藏匿东西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找到了一小把的炒黄豆,两个煎饼,以及三个**的窝窝头。这些东西被带血的积水浸泡过,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看起来也肮脏的不行,但是刘鼎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狼吞虎咽起来。他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个吃法是要出问题的,但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刚才和任空禅的决斗消耗了他太多的能量。
饱餐一顿以后,刘鼎终于重新找回了做人的感觉,回忆过去的三天,简直是恍若隔世。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半蹲在积水中,让自己的力量尽快的恢复。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刘鼎才动作熟练的处理了自身的伤口。肩头处的伤口可以忽略,下颌处的伤口也可以忽略,麻烦的只有左边小腹,那里被横刀足足拉开了六厘米长的口子,用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幸好没有伤及内脏。他将淮西军的军服撕碎,将线条拆出来,借着雨水冲刷干净,又削了一枚小小的木针,忍着疼痛将伤口缝起来。周围找不到任何一块干净的布条,偏偏雨势又慢慢的停了,刘鼎只好让伤口继续裸露着。
寿州城似乎陷入了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妇女的惨叫和哭泣,深度刺激着每个人的心房。刘鼎拿起任空禅的横刀,觉得还不错,刀刃蓝光湛湛,比其他的横刀质量好多了。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