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忍住了,她想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的细胞里分裂创造出来的孩子,多么神奇……
她想,这孩子虽然气人,可有时候她冲她笑,一脸的无邪,一脸的天真,她终于知道,这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不是西臧的空气,不是无云的天空,不是蒸馏过的水,而是孩子。
是YOYO一直在洗涤她的灵魂,让她不再恨,不再怨,让她知道有一种付出,不计回报,不计后果,无私无怨,再所不惜。
“妈咪~”YOYO抱着徐哲彥却眼泪汪汪的望着小鱼,“妈咪~”
“哦,宝贝儿。”她爬上YOYO的床,睡在YOYO的另外一边,和徐哲彥一起抱着她,“宝贝儿,怎么了?”
“妈咪。”YOYO奶声奶气的喊着,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偶尔可以说出一句话,很有条理,但是偶尔也会急得组织不好语言。
徐哲彥呼了口气,拍着YOYO的背,他的声温淳好听,“宝贝儿,不哭了不哭了,都是爹地不好,爹地以后不讲这样的故事了,好不好?惹 YOYO伤心,爹地给YOYO做马儿,做马儿好不好?”
孩子的天性使然,YOYO突然间破涕为笑,翻身滑稽的爬起来,就要往徐哲彥的背上爬。
婴儿房里,笑声不断,孩子那乱颤如花枝的笑声,一阵一阵的像要笑得接不上气。
徐哲彥在铺满地垫的婴儿房里四肢触地的爬行,背上驮着一岁半的女儿,还学着马叫,小鱼生怕YOYO从徐哲彥背上摔下来,扶着孩子跟着追。
直到YOYO玩累,趴在徐哲彥的背上睡着了。
小鱼把YOYO放在床上,替她盖好小被子,把婴儿放里监听和监控声音调大。
如果YOYO哭,佣人都听得见。
徐哲彥站在床边看着YOYO一脸稚颜,她侧着身睡,小脸嘟在枕头上。小手有一只还压在脸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