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是属于她的。
单一个是他生日的密码锁,已经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箱子打开,都是她日常穿的衣服,她最爱的鞋子也不过才带了三双。
但就这么点东西,她都没有带走。
床单被套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橱柜里,拿出来的时候,还有太阳的味道。
好象是昨天洗的一样。
他拉开她的衣橱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礼盒。
小小的盒子,包装很精美。
他找开,有领带,有襟帕,盒子没有破碎,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剪碎,只不过没有丢弃。
他把那些东西拼起来。
紫罗兰的襟帕滚着粉色的边,很漂亮,可以叠成漂亮的襟花插在他的西装胸袋里,襟帕一角,绣着一个字,“辰”
领带的内面下摆,也绣着一个字,“辰”。
他知道他是把她伤透了。
伤透了。
伤得她什么都不想带走,连件换洗的衣服也不愿意带走。
那时候他倒在床边的地毯上,“呯”的一声闷响。
他就想着曾经,多少次他在清风苑过夜,第二天他都会把她踢下床,听到她落到床边地毯上“呯”的一声响,看到她爬起来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庄亦辰!”
那时候他就高兴得很,他就讨厌她在床上喊她“老板”,床下也喊他“老板”。
他是个算得很精的人,才不会对喊自己“老板”的人,有求必应。
原来她在他这里,其实从来都是不同的。
所以他才一直藏着她,怕她受到庄亦风的毒害,她去相亲,得知是康以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炸了毛,任何人他都可以相信她是为了去作戏,偏偏不相信康以云,他讨厌她的那段过去。
那段只有康以云,没有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