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甜味,那一种味道,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觉得特别的好吃,那种味道,是钻进味蕾后可以缓缓的溢进神经末梢的味道,遥远却又熟悉。
秦非言拉着夏浅去看了他的糖厂,他站在小小的工厂里,揽着她的肩,告诉她,“浅浅,你喜欢吃,这个工厂,我就让它一辈子都转着,就给你一个人做糖吃。”
那个时候,夏浅第一次主动倒进了秦非言的怀里,脸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第一次因为秦非言感动了她,而流了泪。她告诉他,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她说,秦非言,这样的话,应该是情话吧?
秦非言第一次觉得夏浅不2了,兜起她的脸,印上一个吻,“浅浅,你现在相信我爱你了吗?”
“嗯。”。
“因为这个糖厂吗?”
“应该是。”
他笑了笑,这家伙居然会因为糖觉得他爱她,“浅浅,其实我们是情深,但缘并不浅,你以后也许有一天就能明白。不要总是不相信我,你应该相信,我爱你,而且相信我说的话,一言一语全都是真心的。”
夏浅做梦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些话,她突然在夜幕散去,黎明将来之时从床上坐起来,偏垂着头看着秦非言, 他的美人脸,真好看。
若你我并非情深缘浅,情在,又有何不能言?
她低下头,俯在秦非言的耳边,低缓道,“非言,我……爱你。”
手被人一拖,天旋地转,秦非言扑了上来,急得直嚎,“你这个家伙 ,非要等我睡着了才肯跟我说吗?要是我真的睡着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说了吗?”
夏浅的文艺细胞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落,开始拳打脚踢,“秦非言!你这个流氓!想打架是不是!”
“是!你这个女痞子!”
“你敢骂我!我是文艺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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