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得深一些,直接把裤腰给剪断了。
这下好了。
男穿着子弹内库,兜着的东西一大陀包在内库里,鼓鼓的,那天不是没看过他洗澡,眼睛好象突然会透视了一般,又看到了一片黑-森林外加一根那什么东西。
哎呀,她太纯洁了,也不知道怎么说,暂且取个书面的名称,J-J 。
秦非言躬着身子,曲着腿,躲避夏浅那色女相, “夏浅!不准你看!”
“又不是没看过!”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这对话怎么那么熟悉?秦非言无语了,对啊,她什么时候要过脸?众目睽睽之下,她就敢重新把他推进游泳池里扒他的裤子, 前前后后想起来,真是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
剪了秦非言裤子,又剪了他的衣服,最后秦非言只剩下一条内库了, 被反手绑着,双脚绑着。这么白,这么漂亮的一个美男子,还真不忍蹂躏他!
“秦非言,我现在把你的衣服裤子都剪光了,你扯我衣服的仇,我是报了。”夏浅把剪刀放回到梳妆工作台上,又回到床上,侧身一躺,单手支头,让自己与秦非言对视 着,“现在我要报其他的仇。”
“夏!浅!”秦非言已经不能预感夏浅还要干什么,只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喊出夏浅的名字!
“你上次没有绅士风度,居然想把我丢下去,那么高的地方下去,我被水面砸得背都青了好几天。害我好多天都不敢告诉我姐姐,你这个人渣,今天我不摔你丫一次,我就不是夏浅!”
夏浅说着几推几搡把秦非言往床边踢去,男人又高长又在自己又力,夏浅自是花了不少力气,直到把男人推到床边,她才歼诈的笑起来。
秦非言倒也无所谓,反下宾馆有地毯,摔不了多痛,结果被踢下床的时候,“呯”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