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一秒后语重心长, 一句话后严肃认真带着严厉。更让人抽风的是,他一说完,还尴尬的咳了两声,坏坏的摸了摸鼻子。
作为从小就经常在一起玩,一所大学念书的欧阳妍来说,这样的申凯就跟坐了一趟过山车一样,让人无法接受,特别是他说话那个腔调,把声音弄得老点,把脸一遮,面前给你放着无声的新闻=联播,你一定以为现在开人大会议了。
这个践人!
欧阳妍心里这样骂着申凯。
申凯其实想要捂一下脸,因为他看到欧阳妍气得青白交措的脸就差点笑场。
可是作为一个党 员,怎么能这么不严肃呢?所以他忍住了!
欧阳妍咬了一下唇,“申凯,我一个双硕士你叫我到行政部去当块砖,你呢,你怎么不去?你在这里当金字塔尖上的砖,当得可真美!”
申凯严肃了神色,“错,欧阳同志,你不能用金字塔这种明显带有封建阶级成份的形容词来侮辱我纯洁的党 性。”
欧阳妍心里啐了申凯一口,纯洁的党 性?呸!不要说党 性了,就是纯洁两个字也跟申凯没有半毛钱关系, “哼,你要是一块砖,那也是一块贴在检查院楼面上的那些面子工程的瓷砖!”
申凯懒懒的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脸痞痞的笑,眼里噙着的光,带着些戏谑,三秒钟后,收了笑,假正经的说,“就算我是检查院的外面贴着的瓷砖,你以为是面子工程吗?不是,你不知道瓷砖的价值,你看到的只是他的表面,你真正认真考虑过贴在检查院大楼墙面上的那些瓷砖的价值吗?寒来暑往,风吹日晒,日晒雨淋,哪样不是瓷砖挡在前面?不是瓷砖这样日夜继夜的为大楼的砖遮风挡雨,这楼早就旧了。瓷砖无私奉献的精神,你又有过感恩的心吗?”
欧阳妍气得想砸桌子,“申凯,你欺人太甚!你就仗着我说不过你,对吧?”
申凯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