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板云朵儿刚才还在呢,这时候去哪里了?她办公室在哪里?”闵之寒拉住一个工作人员,细细盘问。
江钊走过去拍了拍闵之寒的肩,闵之寒转过身,看到江钊时,脸色突然一冷。
江钊却绅士的笑道,“闵少真有闲空,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呢?”
“我来跟朵儿学国标。”闵之寒一向觉得自己不比江钊差,而且自从上次朵儿和柳轻絮出事后,他明显注意到江钊对父亲的态度都变得友好了些,江钊一定是觉得欠了闵家一个情,越是这样想,闵之寒的优越感又突然因此而升了上来, “其实我以前的国标就是跟朵儿一起学的,她十岁以前练舞的时候,都是我陪她去的,后来我学国标,都是她当我舞伴,跟我一起练的。”
闵之寒说得愈发起劲,可他没有想过,江钊之所以对闵宏生的态度有所好转,完全是看到轻絮救了朵儿一命的的面子上,闵宏生又分外疼爱轻絮,他觉得对不起人家是理所应当的,这可跟闵之寒没有一毛钱关系。
闵之寒没有察觉到江钊的越来越冷的眸色,还欲继续挑衅,“看来闵少爷最近真是太得空了,找点事情做倒是该的。”
江钊话音淡淡,却让听着得突然毛孔一紧,一种意味着危险的气息正向自己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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