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胳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颜色竟然泛着一层粉,那种颜色好象是透明的,好象一戳就破,破了后,下面的颜色会更红,更美,更惊艳。
于是她用力的搓,想要搓破这一层皮肤。
沐浴露滑腻香甜,在皮肤上掠过,经常她纤细的手反复揉搓,搓出许多泡泡,朵儿关了莲蓬,看着手上,身上的泡泡,靠在沁凉的磁砖上,那些泡泡上便出现一段段的剪影。
那些剪影里,赤身的,裸=体的,情-欲高涨的,他上她下,或她上他下的,全都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是江钊,一个是云朵儿。
那个男人在床上邪魅如斯的挑逗着她,她在他身下迷离涣散的望着他,求他给予,求他疼爱……
泡泡突然间破裂,扬起细细如灰的水沫,泡泡破裂时朵儿好象听到了“嘭”的一声巨响似的。 那种感觉是难耐的心急如焚,失望的,愤怒的,憎恶的,为什么会破掉,为什么不继续让她看那些旖旎如春的画面?
两手两搓,慢慢拉开,又拉出一个大泡泡,放在掌心里,掌 心里又是那个男人,他额头上的全是情-欲叫嚣时的汗液,他的肩膀宽厚有力,他手臂坚实而安全,可以单手就把搂住让她的背远离床面,另一手撑在床上,然后挥汗如雨的在她身上耕耘……
朵儿口继续干,舌还是躁,重新打开花洒,水调至冰凉,打在身上,不觉得冷,只觉得痒,只觉得麻。
朵儿觉得自己生病了,相思病?思 春病?
江钊以前就说过,她这个年纪,可以思 春了, 她是有好一段时间没理江钊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啊?
坐在冰凉的地上,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她有一个想法,她想要他一个吻,一个抚-摸,嗯,一个抚-摸就够了,别的不要,只要摸一下,她觉得自己都不敢碰自己了,一碰到就恨不得把自己撕开。
眼睛闭上不闭上都没有用,脑子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