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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言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根本劝不了,干脆找借口说去后园看看,省得看着糟心。
朵儿心有些虚,父亲不在,不知道是因为不愿意来?还是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向晚看着气氛太沉闷,抱着冕冕走到朵儿跟前,“朵儿,你冷不冷,我拿件羊绒披肩披在身上吧?”
“不用不用,我不冷,正堂里挺暖和的,有空调。” 朵儿从向晚手里接过冕冕,抱在手里亲亲弄弄,“小冕冕,小冕冕,有没有想我啊?”
向晚挑挑冕冕的下巴,“宝贝儿,叫二婶。 ”
“二/婶 。”冕冕的语言发展不错,在同齡宝宝中,咬字算很清楚的了。
朵儿看着冕冕, 二婶?
二叔,二婶?
心里轻轻一叹。
正堂里气氛压抑,这一屋子人都提着一口气,江来庆的脾气平时家里几个长者还能压一压,但如果遇到类似江钊出的这种事,谁拉也没用。
江来庆是个军人,又是老军人,把纪律这种东西看得特别重。
纵使当年他和秦珍的婚姻有包办的意思,硬是和前女友断了,但结婚后就算再堵心,也没有说睡到前女友床上去过,这在江家来说,绝对是有辱门风的,因为父母都参加过革=命的人,观念传统,教育子女也是用传统的观念,后来因为这社会变啊变啊的,到了江钊他们这一辈,婚前同居便不管了,但结婚后的行为还是会有所约束。
老太太握着小拐杖有些紧张,“来庆,什么事情我们先放在桌面上说清楚了,你不能遇事就是体罚,孩子都是快当爹的年纪的人了,能不用武力解决就不要用武力解决。”
要说隔代亲,这是必然的,当爷爷奶奶的,怎么可能不护孙?
但事情出成这样,两个老的也不好说什么,特别是朵儿也在,一护起来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