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挣扎无果,“江钊,你放开我!”
“云朵,别闹了,我们回家去,非言还在,不在这里闹好不好?”
“非言?非言什么都看到了,你还要装什么?”
“我们回去闹,随便你怎么闹,不在外面闹,行不行?”
“不行!江钊,你离我远点!”
江钊是个要面子的人,而且也不太会当着旁人的面说些什么哄女人的话,他会觉得丢脸,不管怎么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这天下都是男人的,女人只要会持家,会奶孩子就行,不用像他母亲一样,做女强人,女强人太难侍候。
所以他觉得乖点的女人特别可爱。
他习惯了乖乖的朵儿,言听计从的朵儿。
但今天开始,朵儿不一样了。
“老婆,我们不闹了,我们回家再说。”即使是秦非言在,他还是哄她了。
回家?朵儿坐在江钊的腿上,被他牢牢的抱住,鼻子一抽,眼泪又滚了下来, 看着窗外外面退得极快的树影,灯影,千宅万户的高楼大厦,“ 我没有家了,我家的房子都被我卖光了。”
爸爸犯了事之后,家就没有了。
秦非言跟江钊多年兄弟做下来,自然知道江钊的性子,单手握着方向盘,把耳机线插进MP3里,耳塞塞进耳朵,开始听歌,时不时的哼几句。江钊言语虽是温柔,动作却很是粗鲁,怎么能制住怀里的女人不动,就怎么制。
“云朵,咱们是夫妻 ,咱们的结婚证是戳了钢印的。对吧?”
朵儿偏过头来,这时候认认真真的看着江钊的眼睛,他的眼神几时这样过,以前说这话的时候,霸道,戏谑,都有,独独没有无辜,可怜,现在明明可怜的人是她,他却可怜起来了。
这时候泛起来的苦笑,真是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痛楚,这个男人还真是想享齐人之福啊,不过,她坚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