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样,江锋虽是年纪小点有些叛逆,却从不惹大事,了不起爱玩,现在事业在国外也做得风声水起,不久便会回国,他觉得说起来那也是光彩的。
江钊自是不用说,一直发展得很好,做人做事没个人跳出来说有什么不到位的,手段该强硬的时候,那也是强硬的,从政这条道上,多少人想抓这个高升得快的儿子的小辫子,就是没人抓得到。
人都说江钊是个严以律已的人。不要说一个市长了,就是一个科长,包二-奶,养-情人的都多得是,圈里人也会议论。可有谁议论过江钊的花边新闻?你就是想挖,也挖不到。
他一向都很欣慰,这下子好了,这么多年的好名声,全毁了!
而且这才新婚几个月?
“爸,再让你骂三分钟,咱们谈正事。”江钊口气不改,叹了一声,已经走到自己的车位边上,钥匙拿出来,摁了车锁,坐进去后,拉上车门,发动车子,预热。
江来庆的声音又高了,“你这个兔崽子,你还有理了!”
江钊想象着父亲一定是在部队会议室旁边的办公室打的电话,刚才还有些人声,大致是谁给他看了报纸,顿时觉得蒙了羞,此时他一定背挺得笔直,脑袋扬起,一定是气得面如赤色,一手拿着电话骂人,一手撑在腰上给自己增加气势,想着父亲的样子,江钊突然笑了一下。
江来庆有三分钟骂江钊的时间,江钊不说话,就看了下表,听着江来庆的训斥和咆哮,心里却开始梳理出一条条的线。
“江家出来这几个东西!一个都不省心,我看就江智省心,不像你!你从小就不学好!”江来庆永远都是这样,帐永远的往前翻,“你小时候就知道联合你哥在学校里赌-博,一个赌钱,一个放风,回家后你就骗你爷爷说你哥给你补课!两个家伙背地里分-赃,你个兔崽子!你和江睿都是兔崽子,从小就不干好事!江睿还好点,小学的时候学习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