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多正式,她以前的学习成绩他查过,八十分已经算不错了,数学经常不及格,就算以前云家不败落,也上不了一本的大学,除非给学校捐幢楼,看人家收不收个特殊名额。
他是万万不能干那么招摇的事情的,让她自己考去,他倒是可以帮她补补。
理工科是想都不要想,考艺术的分低,容易得多,只是学了没多大用处,还不如去学点管理或者政治经济。分数不用太高不说,这些东西倒是实用,毕竟中国这个大环境,经济发展大多是跟政治挂钩的。
她如果学这方面的东西,以后想去公司也可以,不想去,他可以弄个公务员的工作,倒也稳定得很。
“非言,我们后天过去看吧,明天我有好几个会,抽不开身,今天先去吃了饭,然后送我回九号公馆。”
秦非言并不意外江钊会这样说,“好的。”
“非言,今天这事情你别跟外公说,上次我们在医院住的事情,就是你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哥,你冤枉我了,那天完全不是我大嘴巴,而是外公说叫你和嫂子回去住一晚,我才说你们要在医院住,没时间回去的。”
秦非言的无辜没有换回江钊的同情,而是一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的样子。
回到九号公馆,江钊拉着朵儿,准备进门的时候,“咳”了一声,“老婆,屁股是不是痛得走路都非常难过?”
“嗯。”
怒还上两。“那等会爸爸过来的时候,你挺一下好不好?”
“江钊!”朵儿偏头死瞪住江钊。。
江钊心里想,老婆,我现在好可怜,好可怜,等会老丈-人看到你受伤了,万一问起来,你说了实话,我可完蛋了,老丈-人才不会管是不是你先撞了头,肯定直接是怪我打了你屁股,等会又来一句:“你们不合适,离婚”之类,你叫我怎么伤得起?
再次“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