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坐起来,“你又来了!”
好啊,她又开始反抗了,他现在可没跟她扯要不要跟夏浅交朋友的事,他说的可是坐车的问题,也说不得?“嗯,我得提醒你,女人的车本来就不要随便坐,更何况她之前没车你不知道吗?明明知道她才买的车,你居然也敢上?我们家没车吗?车库里的车你不喜欢,可以随便拿钱再去买一辆,我短过你钱?就算再买来不及,打出租车的钱我都没给你吗?!”
“江钊,江钊,你!”朵儿一扯到坐车这事情,就想到他把她拖下车重重的打了两巴掌的事,都不知道晚上睡一觉起来,明天敢不敢还像现在这样躺着,他居然还要骂她,“你这么不待见我。”
“怎么又扯到不待见你的问题上去了?这不是你的错吗?错了就要改,你到现在也没认个错!”
“你还说你不待见我,你对我凶,你还打我!”朵儿扭头望着江钊的时候,楚楚生怜。
江钊郁结,郁结的不是朵儿死不悔改,郁结的是她怎么可以每次都用这招。
非言说夏浅是水泥,她云朵儿在跑去“秦王宫”威胁他的时候,夜总会跟他斗嘴喝下自己喝不得的伏特加的时候,脱了高跟鞋追强盗的时候,何尝不是块水泥?。
但是她变脸的速度,就像现在这样,前一句还凶凶的重重的吼:“你又来了!”
现在马上一双黑色的水汪汪的属兔子的眼睛又出来了。“你还打我!”嗓门是大,可是语气已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听话。”江钊不觉得自己打错了,流血了不到医院,她是想干什么?还躲在车里要跟夏浅做朋友,要出去玩,这个小骗子!
“但是,但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你让我丢了面子,啊!呜呜呜~~~我丢死人了,我屁股好痛,好痛啊,啊~~呜呜呜~”朵儿一哭开就哭开了,一般情况下她是忍的,比如在欧阳妍面前,她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