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去吧,老公要赚钱养家,要养我。老公没挣到钱,我就没饭吃了。”
“哈哈,好好好,我走了,为了老婆的一日三餐,当牛做马去了。”低头在女人的鼻尖上啜了一口,转身,迈开长腿就去摁了电梯。
朵儿站在电梯口,看着红色的数字,慢慢的递减,最后一动不动的停在一楼。
耳朵里时不时的“嗡”的叫上一声,然后是男人的笑声,心情愉悦时的笑声,她一直觉得江钊的笑,特别是不那么严肃认真的时候,总是迷人的,连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笑声,都是迷人的,带着一种让人想要紧紧抓住冲动。
那声音总是能够在很多时间很多场合在她的耳朵里响起来,听到的时候,心尖上,软坍坍的,像是除了那些声音,再也承受不起其他份量,怕有什么突然闯入,破坏了那份幻丽绚亮的气氛。
人有时候很奇怪,你想要守护的东西,明明好简单,比如一种愉悦的笑声。但明明好简单,要守护起来却这样难。
你想毫无防备的跟他玩闹,耍点小性子,你明明知道他只是大男子主义重些,他只是想要身边的女人乖乖听话,只要你乖一点,玩闹和性子,他都会纵着你。
可是当他纵着你的时候,自己的力度便把握不好,总会超出那个界限,比如刚才,她说再不想见到他,就像肥皂剧里那些主人公一样,嘴里说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永远都不回来。”一样,都是口是心非。
却因为他说一句“出差一个月”吓得再也不敢继续无理取闹,她要收放自如的讨好他。
她不是怕他正二八经的出差,她是怕他一出差就出差去了城北公寓。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愿赌就要服输,她觉得自己的性子就是这样,既然赌了就不能怕“输不起”,大不了最后一塌糊涂,大不了最后伤心欲绝,她是不会像电视里的人那些人一样,动不动割腕就去死,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