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肯定不像大姨父这样有口德,一准知道了就去跟爷爷告状,我是真的不信任他,姨父,你不帮我,我一准死定了。男朋友闹着要自杀,大姨父,亲姨父,你就大发慈悲,救人一命。”
江来庆听着内疚得很,什么叫他嫌非言脏?这孩子就这样觉得?一家人虽是现在都不能完全接受他是同.性恋的事情,但从来不会用脏这个字眼来说他,他怎么能这样看自己?心里更是觉得这孩子脆弱,“非言啊,这事情你放心,姨父不会跟爷爷说的,你别想太多了,我马上就去打招呼,你别瞎想,姨父从来没看轻过你。”
江钊和秦非言算是联手算计江来庆成功了,挂了电话就击掌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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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来庆才挂了非言电话两分钟,就亲自用军区的座机摇了个电话出去,那边接通后,江来庆挺了挺腰杆,声音的姿态也是拿得高高的,耍着点抑扬顿挫的官腔,才寒暄了几句,便开始了主题,“老周啊,我可是没得罪你吧。”
老周疑惑忐忑,“首长哪里的话。”
“要我说,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管文化新闻宣传这块,明知道有些东西对我们家不利,就不能看在旧相识的份上压上一压?这报纸上的广告费赚起来就比老朋友一杯酒要好?”
“首长啊,你说这话真是,真是……”老周已经有点擦汗,赶紧给刚进办公室的助手小李招个手,自己拿个笔在便签纸上写道,“江家秦家什么新闻?”
“真是什么啊?年轻人的事情,就不能看开点?你就不能给个活路啊?何必做得这样绝呢?”江来庆慢悠悠的说着,语气像是在求人,实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小李一看老周的脸色不对,赶紧出去把省报的样板报拿了一版进办公室,老周一看这报纸的标题和噱头,头上的汗成了其次,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