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捏着照片的手,指甲盖泛着微青的白色,那力道想是想将照片压出水来,凝气的时候,阖了眼睑,脸撇开,避开刘成的注视,“离婚?保住的是谁的声誉?”
刘成愣了一愣,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把自己撇清就可以了。“自然是你的啊。”
江钊嘴角绽出一抹冷笑,离婚?自打结婚后,身边的人就巴望着他离婚,秦家虽是同意,但内里也是因为逼不得已,总觉得这门婚事是左右的不配。
没一个人看好他这段婚姻,连跟他结婚的那个人,也根本没想过让这段婚姻往好的方向走,动不动就说一拍两散那种话。
老丈人看到一点风吹,一点点不舒服,就说要让他们离婚。
自己妈妈看到一点风吹,一点点不舒服,也想让他们离婚。
总之,没一个是想他的婚姻百头到老的,就他一个人心想着时间久点就好了。结果感情还没培养出来,又出事了。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哪点好。
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有初女情节的男人?
屁,他还不至于为了对一个初女负责,就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的。
这真是叫人烦闷。
“我把脏水都往云朵身上泼,就能保住我的声誉?我告诉你,这是两败俱伤的事情,如果照片出去了,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离婚,外面的人会说我没有担当,你以为那些做八卦的不会扇风点火?”江钊崩直的下颌紧了紧。
刘成一直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只担心这边脚步慢了,明天报纸就出来了,陈同那条船他已经弃了,如果连江钊这条船也沉了,他的仕途怎么办?“那么这件事,跟太太商量一下?由她提出来,这样就可以保全你,我相信太太应该是一个能分轻重的人。”
“胡闹!”江钊厉声回绝,“她现在根本不能出来澄清任何事,越澄清到后面越是被人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