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报纸。呃?呃是什么称呼?她就“老公”都不懒得叫一声?
朵儿又绕到床的对面,又站在了江钊的面前,“呃,我是说你中午想吃点什么?这饭点都过了,你至于吗?肚子不饿吗?”
江钊又翻了个身,报纸翻得“咵咵”的响,但是男人的神态悠然,并不见烦躁。
朵儿仰头,心里默默立誓,“江钊,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等着,等哪天姐翻身当主人,有你好看!”
朵儿又开始围着病床绕圈,见江钊翻报纸,伸手又就从他手里将报纸“咵”的一声,扯下来,捏在手里,眼里火星子还在窜,嘴角却挂着诡谲的笑意,“小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不能躺着看书?”
“我看的是报纸!”
朵儿心想,最后一次,他不吃拉倒,“你就是打算看报纸不吃饭了是吧?”
“不饿!报纸还我。”江钊哼了一声,他可是病人,她敢短他吃喝?她得求着他吃求着他吃喝。
朵儿突然面色放晴,一弯腰,空着的手温柔的抚着江钊的手,眼睛弯弯的,甜死个人,江钊激动得心里的那只狼爪子不停的在心壁上抓啊挠啊,知道硬的没用,来软的了?
来吧,老婆,我最喜欢软的了,软言软语,软嘴唇,软身子,想想都心潮澎湃。
朵儿脸上的笑,愈发的温柔,江钊是要化了,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起来,哪知手心里没有送来另一只手,送来了一份报纸,女人的声音是软软的,可是没有送来软软的唇,送来令他七窍生烟的话,“大人,妾身知道您公务繁忙,无瑕分.身,国家有您这样的公仆,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妾身懂得不多,但仍知女人不涉政治,大人要关心国家大事,连午膳也没时间用,妾身替黎民百姓谢过大人,正因为有大人如此鞠躬尽瘁的父母官,才有国家的强盛和繁荣,妾身先去用膳,妾身不能倒下,妾身要有足够的精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