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年轻给自己留个念相嘛,以后年纪大了,身材没这么好了,再画就不好看了。”
“你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啊?”江钊看着画,好看是好看,就是来气,“什么人给你画的,男的还是女的?”女的就算了,若是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脱得这样一丝-不挂?越想越觉得皱眉,不过现在会画画的女人也很多,画得好的也多的是,不像以前,搞艺术搞得好的基本上都是男人,江钊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朵儿随口一说,“恩佑啊。”
觉得气氛有点过份安静,朵儿抬眼认真看着江钊时,发现他的眼睛已经不正常了,有好多种情绪在翻滚,交替得太快,朵儿没有读心术,突然发现看不懂。但她知道,江钊这是在发怒。
“恩佑?席恩佑?”江钊本来坐在床上,长腿一伸,便下了床,把裱好的朵儿的裸画捏在手里,提起来,在朵儿面前用力的抖了好几下。
朵儿怕画板的角伤到自己,吓得往后退,“对啊,就是他。”
周遭的的一切都静得可怕,朵儿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江钊粗沉的呼吸,好一阵,听到他的一声冷哼,“你们已经认识到这种地步?”
却又要装不熟?当他江钊是傻瓜吗?
产一他人。“我们认识一年多了,他给我画过几次画的,不过我每次都给他钱,这副画是两个月前画的,只是今天我去席家拿画的时候,他不肯要钱……”朵儿一直在搜寻,还有什么没有说,她知道江钊气得已经有些抖了,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画有什么不对,可是江钊为什么要这样生气?
只是因为恩佑跟他认识?
他的老婆被他的朋友画了,丢人吗?
可她当时画画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一层关系啊,若是知道,她肯定不会去找恩佑的。
江钊闭着眼睛仰头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再次看着朵儿的时候,便将手里的画举起来,用力的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