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恩佑,20岁。
握着方向盘捏得紧紧的,连下巴都跟着一起崩得紧紧的,以前哥嫂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拍着江睿的肩膀说,“哥,老牛吃嫩草。”
江睿还踢了他一脚,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是老当益壮。”
又被踢了一脚。
他现在找了个比嫂嫂还要小的。
真他妈的,年纪小的不该单纯点吗?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么事都让哥帮着作主吗?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么都为哥着想吗?她一天到晚花花肠子怎么就那么多?
口灯是床。同样都是求婚,嫂嫂那时候跟哥求婚的事爷爷说一次哭一次。
人家凭什么就那么恩爱?
兄弟手足间的待遇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他同样是女人求婚,怎么就成了逼婚了?
逼了她还不爱,她这不是糟蹋他吗?(9汗啊汗,钊兄啊,你最近的措词越来越让人稀罕了,糟蹋?谁糟蹋你了?)
车子射进凯悦的停车场,摔上车门就直接去了总台。
问询以席恩佑名字开房的住哪间?
海城的小姑娘家谁还不知道江钊这种英俊多金的美男市长啊,更何况市长问询,肯定是大事了,但是查了电脑,没有以席恩佑开房的记录。
这时候外面陆陆续续的大马力卡车的油门声紧紧的冲了进来,连前台都忍不往外看了看。
外面的车子前前后后的熄火,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音,并不嘈乱,却是动静很大。
军靴总是这么刚劲有力的。
有保安跑进来,擦得像镜子一样反着人影的大理石地板跑快了就有些滑,保安好不容易刹住,都差点摔跤,扶住大理石柜面,跟前台小姐慌慌的说,“赶紧找经理,不得了了,整整五个军用卡车,一车好几十个当兵的,咱们凯悦是不是出大事了?”
江钊冷冷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