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佑“嗯”了一声。
躺在朵儿身边的男孩,伸手摊开,沿着白软的被絮从她的手心穿过,然后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都说十指连心,如果她是醒着的,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他这样的握着?
他没有把握,总是看着她对江钊笑,总是看着他们亲密,他没有把握。
他嫉妒,难忍,夜夜辗转反侧,他半夜起来看一些类似于“上善若水”的鬼话。
他受够了那种白开水一样毫无波澜的生活,那种令人心动的感觉很美好,但若是得不到,便是现在这样心揪着,反反复复的撕扯,很痛。
他想把她藏起来,可是怎么藏?他跟爷爷说,要去国外,爷爷却窥破了他的心思,走可以,不准在海城停留。
在他的眼里,她和江钊看起来,那么的不般配,江钊都多大了,三十了吧?她才十九。
好,就算江钊二十九,也大了她整整十岁。
他们不合适。
她和席恩佑才是合适的。她十九,他二十,他们是最最般配的。
为什么她不早点说她的困境?为什么他不早一点告诉她,让她知道其实他有很深的背景,他可以帮她,她不用出卖自己,不用那么委屈的去嫁一个老男人。
知道她逼江钊娶她,江家秦家还那么不情愿,她为什么不来逼他,爷爷一定不会反对,爷爷一定会喜欢他喜欢的女孩。
恩佑转过身,又把朵儿搂进怀里。
她就这么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着他抱。
看着她的唇,他又亲她了。
亲着亲着,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脏要蹦出来了,哪怕她就这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只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样的,伸手,慢慢的拉高她的衣服。
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波开始起雾,泛起朦胧的烟气。
鼻尖上,是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