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这样子,如果见到自己父亲被用过刑会崩溃吧?
“阿钊,晚上我们跟司杰一起吃个饭吧……”朵儿抱着江钊愈发的用力,想着欧阳妍的话,有时候甚至咬着牙,“我们订婚,他在上学,也来不及……”
“我知道,等会我去接他,好不好?”
“好。”朵儿停了停,又补充,“我们一起去。我可能是饿晕的。”
“你躺会,我去楼下给你打包一个馄饨,吃点东西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身体不舒服就不能拖着。”
朵儿抱着江钊依旧不肯松手,咬着男人的衬衣,抽泣着说,“阿钊,昨天晚上对不起,我那时候想爸爸了,不是有意惹你的,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江钊吸了吸气,搂着朵儿的脑袋,摁在胸口,其实也好,他们之间还有她父亲可以这样连着,她至少会为了她父亲,这样跟他演下去。
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来问一下,或者像别的女人一样,去抓歼,大吵一架,像一个泼妇一样,好歹可以证明,她有一星半点的在乎他。
等到天亮也没有她一声问候。
刘成说云世诚受伤,他怕她难受,这时候看着她样子,更确定了不能让她知道。
等办好保外就医,伤好些了,再告诉她。
她身体不舒服,让刘成去接她弟弟,也不告诉他,她在他那里的作用,就是帮她爸爸了。
算了,他没办法计较,谁叫他一听说她低血糖下了不床就魂不附体似的赶过来呢,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她把他克死了。
干脆把朵儿抱到腿上放着,这样她的头就可以搭在他的肩窝里,一边从床头上扯了两张抽纸给她擦眼泪,一边拍着背安抚她,“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一哭起来这样厉害,你眼睛里是不是安了水龙头啊?晚上我们带司杰去买点礼物吧,结婚这么大的事,也没送他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