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喜,或者去看看。
可是她才跟江钊结婚,有些要求不太敢提,更不敢在秦家有过份的要求。
欧阳妍这个死女人。
“不……”朵儿硬气的刚想说不用。
欧阳妍却快速的接口,她讲话的方式,一向温柔,这时说给朵儿听话,就像是温柔的刀子:“你可不知道,公安机会办案可跟我们检察院不一样,检察官的态度是出名的好,询问,探查,耐心十足,公安那边需要结案,往往都会严刑逼供,你也知道,你父亲才不到五十的人,上次去看他的时候,是不是又苍老了些?你父亲也够爷们儿的,硬是扛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肯认,说绝不会让一双儿女沾上罪犯父亲的名头出去受人指点。他异想天开吧?”
“你和江钊结婚的事,怕是一夜间都传开了。云朵儿,你以为你和江钊结婚的事,对你父亲的帮助很大吗?也许已经有人坐不住了,你父亲的案子说不定过几天就要草草结了。这么紧张的时间,受点皮肉之苦,想想也是正常的。”
朵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和江钊结婚前,她的软肋就是弟弟和父亲了,每次去探监,都是相互安慰,可父亲的苍老哪次不是她亲眼所见。
严刑逼供?
皮肉之苦?
她纵使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听到父亲会被用刑时还淡定得了。
“欧阳妍,父亲,我会救。”朵儿猛一吸鼻子,吐了口气,“江钊!我也要!你是肖想!”
欧阳妍不管朵儿的眼里已是痛苦不堪,鄙夷道,“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也真能够忍的。”
朵儿扯了扯嘴角,“彼此彼此。”
欧阳妍看着朵儿僵ying侹身子离去的时候,唇角泛起胜利的弧光。
等人散了,朵儿跟江钊还是回了旧小区。
她知道,她已经在跟江钊的这场交易里面失了心却得不到对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