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的名字,他居然没记住,不过我倒是没问过他的名字,这名字还不错,比我的名字好听。”朵儿叹了一声,那天之后,她都不敢再去梧桐街,也好,他不记得也好,她好怕那种难堪,今天的感觉,像是做贼了被抓了现形,所以说,心事还是放在心里好。谁也不能倾诉,太危险。
“你们没什么交情吗?”
“买过几次画,上次……”朵儿突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怎么办?说不说?
“他不记得你的名字你好象挺遗憾似的。”朵儿来没考虑清楚说还是不说的时候,江钊冒了一句话出来。
朵儿嘟了嘟嘴,“当然啦,哪有这样的人,人家跟他说了名字,他居然记不住,能不生气嘛,不过我今天不能失了仪态不是吗?若换到平时,哼。”
“换到平时你要怎么?”
朵儿凶凶道,“我甩他一个大白眼。”
江钊哼了一声,朵儿以为江钊嫌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便不再背着人家说坏话了,挽着江钊往餐苑走,又开始说恩佑的好话,“你有没有发现,恩佑长得非言一样漂亮?都是属于那种雌雄难辩,细皮嫩肉的类型?好看得如果弄上假发,都没人知道他们是男人,比女的还好看。”
江钊冷声道,“肤浅!”
“什么肤浅啊?漂亮就是漂亮嘛。”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你不是肤浅是什么?”江钊冷着脸甩开朵儿的手,一个人大步朝餐苑走去。
朵儿怔在原处,呃,他这是又嫌她什么了?肤浅?
是不是真的应该快去上学啊?不然真肤浅了,赶紧抬脚去追江钊。
“老公,老公,等外公寿宴结束,我就去找学校好不好啊?”
“老公,你说我学什么专业好啊?要不然你帮我挑一个吧,你懂的多。”
“老公,别这样嘛,这么严肃,没有笑起来的时候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