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滴嗒嗒的不会停止,所做的事情却会结束,朵儿穿好衣服,看了看还夹在画板上的画,刚想伸手去摸。
男孩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甩开,“都没干,摸什么?”
“啊?那怎么办?我怎么拿走?”
男孩不看画,也不看朵儿,把画笔和颜料收好,装进工具袋里,“拿走?等干了我裱好框你再来拿。”
“那行,我过几天去梧桐街找你。”
男孩一直低着头忙活自己的事,“嗯。你先走吧,我等这画干了再走,省得白画了。”
“那麻烦你了。”朵儿有些内疚,总觉得自己是因为跟男孩认识久了,占了人家大便宜。“那个,我拿画的时候,再把今天你开房的血汗钱还给你。”
“不用,我会算在画里面的,还不走?”
“哦。”
男孩在听到房门“咔”的一声关上后,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突然瘫坐在地,顺势倒下躺在厚软的地毯上,乌睫垂在眼肚上,挡了眼里所有的情绪,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他伸手捂着胸口,皱着眉,那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颗心脏狂乱的节奏是他从未有过的陌生。
仿佛耳朵里那有力的声音是从别人胸腔里传进他的鼓膜里似的。
市政aa府办公大楼
副市长办公室里,秘书刘成复审着江钊的行程,听到有人敲门,刚想去看看,可是来人似乎面子很大,直接压了锁就进了办公室。
看到秦非言,刘成无奈一笑,“秦总,你好。”
秦非言跟刘成倒也显得还算熟络,“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秦总,叫我非言,言少,秦董,秦老板都可以,不要叫秦总。”
刘成耸耸肩,“都一样。”说完去给秦非言倒了杯茶,便出了办公室,带上了门。
秦非言脱下西装,自己转身去挂在衣帽架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