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看,只见父亲双目紧闭.紧紧抓着心口衣襟眉头紧皱,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痛苦异常。急声道:“父亲,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心口痛?让我看看!”
左少阳说罢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左贵奋力一抖手,将他的手甩开:“不要你管!你这逆子!”
就在这一抓之下,左少阳已经感觉父亲手腕冰凉,心中更是一沉。
梁氏一边替左贵抚摸着胸口,一边垂泪道:“忠儿,你爹这是老病啊,你就少说两句,让你爹宽宽心啊!”
左少阳道:“父亲这病,多久了?”
“唉!好些年了,自从你去了西域,你爹天天念叨你,盼你回来,一听说有人打那边回来的,都要去打听打听,得到你的一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上好多遍。时时间你咋还不回家,这一来二去的.就落下了这心口痛的病根,一直吃药养着,时好时坏的。”“父亲……”左少阳心中酸,当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担忧的头都全白了,父亲担忧自己,落下这心痛的病根,他心中愧疚,又伸手过去抓住左贵老爹的手要诊脉,左贵又要甩开,梁氏忙按住道:“老太爷.您就让忠儿看看吧!”
乔巧儿等几个儿媳妇咕咚全跪在地上.哭着道也劝左贵。左贵这才长叹六声,放松了手。
左少阳凝神诊脉,觉父亲左贵的脉象沉细,心头便是一沉,这预示着很可能是心肾阳微的胸痹心痛危症!
左少阳又望了舌象.见舌紫黯,而且口唇青紫,印证了脉象的危症,更是心中如放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低声问道:“父亲是否感到胸闷气短?心痛彻背?”
左贵长叹一声:“是,没错,为父这是心肾阳微,乃是绝症.已经时日无多了!”
左贵老爹得到左少阳指点医术之后,医术大进,加之自己这病已经绵延十数年,都是靠左少阳留下的医书的医方治疗才得以延续,今年觉病情日重,而左少阳一直没有回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