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又喜又悲,伸手拉他起来,道:“好孩子!好,师父就收了你为徒!唉,只可惜,没机会教你了,这一屋子的书,有不少是我写有眉批的医学心得,在《伤寒论》的匣子夹层里,有我写下的详细治疗尸注绝症的方子,你好好研究,可能的话,给你杜敬杜叔叔的家人治好尸注绝症,我答应了他的,估计他也难逃一死了。刑部尚书刘政会的家人也给他们治吧,他们也是无辜的。但是,这方子只能你用,绝不能传给其他人!记住了?”
“是,师父。徒儿记住了。”杜铭郑重点头道。
“好孩子,好好努力,只要有恒心,你一定能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的。”
杜铭认真地点点头。
床上,苗佩兰已经哭得如杜鹃滴血一般了,不停呼唤着左少阳。
左少阳附身在她满是泪水的脸蛋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记住刚才我的话啊。来生……,我还娶你做妻!”
“哥——!”苗佩兰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哭。
左少阳毅然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廊下,两手背在身后,对罗公公道:“宣旨吧!”
罗公公身后侍卫见他傲然而立,并没有下跪接旨,都是齐声怒喝。罗公公手一摆,叹了口气,拿起圣旨,展开,尖着嗓子念道:“左忠少阳,罪不可赦,虽三次复奏,朕仍不能宽恕其罪责半分,核准其死罪,宣旨之日,即刻行刑!钦此!”
左少阳仰天大笑:“好!能死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手里,我左少阳也不冤枉了!咱们上路吧!”说罢,伸出双手。
罗公公又叹了口气,道:“得罪了。”手一摆,几个禁卒上了,给左少阳戴了手铐脚镣和木枷。押上了囚车,众侍卫和兵甲押送着,在屋里苗佩兰的哭喊声中,浩浩dàngdàng离开了死牢,往法场行去。
一路上围观的人群默默地看着他,眼中都是不忍。因为宣旨即行刑,很多人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