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事,就算再圣明的人,也会发怒的。毕竟,杜如晦对他太重要了,这从这一次得知杜如晦自尽的消息之后,立即作出缉拿于我并抄没我们财产的决定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所以,这一次,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乔巧儿惊得huā容失sè,道:“那可怎么办?皇帝应该查清楚这件事啊,这是杜敬设的圈套啊。”
“话可以这么说,但是,平心而论,也是我低估了杜宰相对这味药的忌讳,又救他心切,才会中了杜敬的圈套。”
“那皇帝应该看到这一点啊,无心之过,罚点钱就是了吧?”
侯普叹了口气:“这件事,只怕不是罚钱能解决的。”
梁氏哭了出来:“难道,真是要我忠儿给他抵命不成?”
侯普瞧了瞧老爹左贵和梁氏,又是一声长叹:“二老,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件事,咱们只能往最严重的后果上想,以备万一!”
一句话,把全家的人都说得脸上变了sè,侯普毕竟是在衙门多年的老书吏,官场事情见得多了,他说的话,左贵老爹从来都是要掂量掂量的。
苗佩兰低着头,轻轻咬着嘴chún,哆嗦着,在沉默之中,终于扬起头,快步走到左贵老爹和梁氏面前,撩衣裙跪倒:“老爷、太太,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满一年,但是,我求二老,让我过门吧。”
说罢,苗佩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芷寒和桑小妹几乎同时走到左贵老爹和梁氏面前,也一起跪在苗佩兰身边,哀求让自己即刻过门。桑小妹哭得跟泪人似的,白芷寒却没有哭,左少阳自从认识她,似乎没见她哭过。好象天生就不会哭似的。
左贵老爹和梁氏如何不知,她们三个现在要求过门成为左少阳的妾室,便是防着左少阳被砍头,成全这段情义。也为左家留下一点骨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