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可以对质!”
杜寅抬头望着杜淹:“究竟是谁在血口喷人?父亲为何要相信他?”,“这封信是放在为父床头的!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不过,为父已经对比过笔迹,的确是冷队正的笔迹,他也于数日前请假回家了。现在,便落到了别人手里!“我只问你,是不是你挑拨甄权,让他们行刺为父?说!”
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抵赖”杜寅道:“父亲,我真的没有,如可以,便叫冷队正来,当面质证!绝无此事……!”,“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为父也是奇怪”为何甄权给为父看病,却要行刺为父,若不是为父心中不安,把左少阳叫来,又碰巧他擅长起死回生之术”为父那一次已经被甄权害死了!现在为父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你这畜生!口来人!将这畜生绑了!”
屋外想起仆从们的答应声”涌了进来。
杜寅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父亲杜淹的衣领,将他扯到面前,左手环住他脖颈”右手从长靴里抽出短剑,抵在他的脖颈右侧,厉声对冲进来的人喝道:“不想他死的,就都给我站住!”
一众侍从顿时傻眼了,各挺刀剑望着,吆喝着让杜寅放开杜淹。一方面派人急匆匆跑去通报二老爷杜敬。
杜敬很快赶来了,他已经躺下,得知这个消息,只穿了贴身中衣,连鞋子都没顾得穿,慌慌张张冲了进来”见此情景,吓得脸都白了:“,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放开父亲,别伤着父亲了!”
杜淹脖颈被杜寅死死勒着,一侧又被短剑抵着”剑尖已经刺入些许,鲜血流了出来,他动也不敢动,嘴里却怒道:“你这畜生,难道还想谋害为父不成?”,“你别luàn动就没事!”杜寅冷笑道:“事到如今,大家都撕破脸了,索性敞开了说,没错,父亲,是我挑唆甄氏兄弟说你要整死他们,他们这才行刺你,我是要你死!因为你先不让我活!”
“为父如何不让你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