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毒手?急声道:“你们把牛把式怎么样了?”
“我们没把他怎么样,是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吃了你的附片,已经中毒而死!”
“你血口喷人!”左少阳气得火冒三丈,不顾一切了,转身指着杜淹,厉声道:“想不到,杜淹,你竟然是这等jin贼!我原来还为你辩解,说皇上英明,不可能重用一个jin臣,想不到,你为了攀供工部员外郎萧海博,竟然对一个马车夫用尽酷刑,现在又将他残忍整死,你还是个人吗?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左少阳!你不想活了……?”杜寅厉声喝道。
杜淹侧头瞧了一眼儿子杜寅,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杜寅赶紧闭嘴,退到一旁。
杜淹这才缓缓道:“从来还没人敢这样对本官说话,你信不信,本官现在便可以因为你草菅人命毒死牛把式的事情,将你先斩后奏!连同你的家人,一个都跑不了!”
“你不敢!”左少阳冷笑,他决定孤注一掷了。
“我不敢?”杜淹哑然失笑,“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知道我是赵王册封的‘拥军楷模’,知道我是孙思邈老神医的师弟,但是,你恐怕不知道,我背后还有一个人,就算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动我一根毫m!”左少阳豁出去了。
“哦?哈哈哈,口气大了,当心把舌头闪了!”杜淹仿佛在看一件天大的笑话,站起身,明晃晃的胖脸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背着手盯着他笑,“说说看,谁有这么大能耐?”
“永嘉长公主!够格了吧?”
杜淹身躯一震,白亮的脸上笑容嗖地消失了,慢慢把屁股往椅子上坐,由于走神,竟然坐歪了,一屁股坐在扶手上,差点翻到。幸亏旁边的冷队正搀扶得快,饶是如此,已经是狼狈万分。
杜淹整好衣袍,盯着左少阳,缓缓道:“你是永嘉长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