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左少阳道:“老爷子,我这些方子中,有几种方子是需要用到附片的,而且,有些多年沉疴,则必须用大剂量的附子乌头才能奏效,需要提醒老爷子的是,附片和乌头,只能使用我的新法炮制的”绝对不能使用别的人炮制的,否则很可能会中毒!我这还有一些附片,可以先给老爷子用着,我已经联系了合州恒昌y行”请他们尽快到京城开办y铺,炮制新附片乌头。到时候,老爷子可以直接从他们哪里进货。”
孙思邈点点头。
“那好,老爷子,我说完了,我治疗中风的所有方剂就这么多。请您指点。”
孙思邈沉yin良久,才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说的方剂,已经经过检验,证明是有效的,但是,我始终觉得,你对仲景医圣的否定是不对的……”
“老爷子,我没有否定仲景医圣,我只是说他有个别地方”孙思邈一摆手,有些苍凉地低声道:“不管是整个否定,还是个别地方,都是“…………”让人不能接受的……”,……!”左少阳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孙思邈这样的论断,是基于对张仲景近乎顶礼膜拜的崇敬而来的,容不得别人说半点伟人的不是。这时候,除了沉默,他找不到更合适的态度。
孙思邈呆坐良久,才道:“你觉得,仲景医圣“”还有什么地方……”,”不妥的吗?”
这是孙思邈最担心的,说了这话,眼巴巴望着他,那眼神,甚至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祈求在里面。
这让左少阳的心咯噔了一下”大名鼎鼎的y王孙思邈,对指出张仲景的谬误都有如此强烈的抵触反感,甚至不惜哀求,其他医责会怎么样呢?
医圣张仲景的确是一位伟人”在中医发展史上,他的地位无人能撼动,他的《伤寒杂病论》,就算在现代,也是中医应用得最广泛的著作,可以说”后世的绝大部分方剂,都是从他的这部书发展而来的。中医的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