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医工、太医署学馆的学生们让了进来,里屋坐不下,就在大堂坐着等。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牛把式不仅没有中毒的症状,甚至精神还比先前略好了些,瞧热闹的人便灰溜溜走了,关心这医案的医工和学生,则是又惊又喜,想不到世上还真有剂量五倍用附子不中毒的。
以后要看的,便是这药到底有没有用了,如果有用,那当真是一个奇妙的方剂啊。只不过这一时半会瞧不见的,所以医工、学员们探望过之后便告辞回去了。
牛家人也是异常的欢喜,送走了医工等人,把门关上,围坐在牛把式炕边说话。
牛家儿子道:“娘,刚才左大夫问杜家的事情,得亏你机灵没有说出来,要不然,让杜家知道了,只怕又要惹出许多是非来。
牛把式喉咙里嗬嗬连声,似乎在说什么,神情颇为着急。牛老太侧耳听了,点着头道:“他爹,你甭着急,我不会说的,我知道其中的厉害,人家左大夫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他跟杜家有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不会深究的。”
牛把式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又喝了一碗。一夜无话,第二天又喝了两次,到得傍晚的时候,牛把式用含糊不清的话嗬嗬说着,牛老太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听懂他说的是全身痒,好象有虫子在爬。牛老太有些慌,急忙跑到医馆问左少阳,左少阳微笑告诉她这是好现象,说明药起作用了,开始通络行气化水了。
牛老太这才将信将疑地谢过回到家。
第三天傍晚,左少阳正要下班骑马回家,牛老太兴冲冲来了,一进门就给左少阳福礼:“左大夫,您的方子可真管用,我男人今天说话声已经清晰一些了,虽然费劲地听,但已经能听懂他说的什么。他说自己头上本来感觉木,好象被一个木盒子箍住了一般,现在这种感觉好些了,身上也轻松不少。我特意来谢谢您,药今天吃完了,顺便想再开几付。”左少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