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得紧,加之高度紧张,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除了羞怯慌乱,却还没有性的冲动,自然没有琼浆甘露润滑。
左少阳也是第一次,虽是现代医科出身,对女性构造一清二楚,可是喝醉了脑袋不管用,情急着直捣黄龙,不能攻克之下,又气又急,更是天旋地转,瘫倒巧儿赤条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
乔巧儿不知道生了什么,听母亲交代,第一次会比较痛,以后就好了,可是,刚才闭着眼只感到左少阳在身上乱折腾,一会儿把自己两腿分开,一会儿抬起来又放下,又感到有根滚烫粗壮的东西在自己哪里乱顶乱撞,痛倒不觉得,反而有些怪痒痒的。
过不多久,感到相公似乎没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喘粗气。乔巧儿身子还是僵僵的,大着胆子问:“相公……,怎么了?”
“我,我头晕,喝大了,你得主动一点才行”
乔巧儿偷偷睁开眼,现屋里红烛虽然没有吹灭,但由于床挂着的帐幔比较厚,所以床里光线很暗,只能看个大概,胆子顿时大了些。羞答答道:“怎么,怎么个主动法?”
“我躺着,我在下面,你在我身上来,我教你怎么做”
“不不”乔巧儿慌乱地连连摇头:“我娘说了,夫是天,妻是地,妻是不能在夫君身上的……”
“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不是你母亲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就得听我的,不能听你母亲的——怎么成了绕口令了。”左少阳翻身仰面躺下,扶住擎天柱:“快上来听话”
“哦”乔巧儿心想相公这话也对,出嫁从夫嘛,夫君要自己上,那就乖乖的上呗。大着胆子摸索着爬上去叉开腿。
两人又是一番折腾,那话儿还是可怜巴巴的在门外摇晃。气得左少阳只想骂娘。
乔巧儿觉得很内疚,认为自己没能让夫君享受床第的快乐,便是没尽到娘子的职责。可是她这方面几乎可以说是一张白纸,除了照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