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仁医。而左兄呢?你的医术或许比华佗为高,但是,讲到“仁”你跟华佗如何能相提并论?!”
左少阳很尴尬,他想不到田少爷竟然毫不留情面指责自己。梗着脖子道:“你不必用激将法,我不会为“利,而敢冒奇险,也不会为一个“仁,字,就把脑袋别在裤腰上。我的脑袋永远是第一位的!”
“看得出来”田少爷笑了,“我说这些,不是想激左兄为了“仁,而替伍兄解围。正如刚才伍兄所言,如果左兄能去,则是最好”但是,如果左兄实在害怕治不好病被皇上怪罪甚至被杀头,那我们也不敢勉强,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个结果,伍兄现在是深陷其中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我们也想好了,如果左兄不愿意去,我们只有据实相告,承认是从左兄这偷听来的医方,那时候甄氏兄弟和御史大夫家人肯定会登门求医,那时候左兄再堂而皇之跟对方商量免责事由,死马当成活马医,先讨得免死金牌,再出手相救,就更稳妥些。而伍兄这举人本来就是左兄帮着拿到的,既然不能再进一步”也就不敢再做多想了。”
左少阳听他这话,觉得很是有些别扭,好象自己贪生怕死而见死不救似的”想了想,对伍舒道:“说实话吧”我不想帮你,主要是担心你庸医害人,你要是得了甄权老神医的保荐,那对你及第高中有莫大的帮助,可以说已经跨入仕途的门槛了,科举是否通过已经不重要,而你当了医官,医术又不行,对病患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我为何不愿意帮你的原因。
伍舒哭丧着脸跟咋,烂饼子似的:“这个小弟已经想到了,上次你也说过了不愿意替考的原因。小弟也反复发誓纵然当了状元,也绝不入仕当官的。”
“嘿嘿,只怕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小弟可以立下字据,田兄为证,若小弟有违,请左兄拿此据到吏部举报小弟,罢官免职,投监治罪,小弟罪有应得!”